2010年2月15日 星期一

翩然一稿

著名小說家卜洛克也曾說:別以為我寫得多且不脫稿,那就代表很喜歡寫了,其實我是怕得很,只是由於怕,所以便要在第一時間內完成它,寫著寫著,交了稿後餘下來的時間便自由自在了。

我倒沒有卜洛克的那種「積極的怕」,但也存有那種「稿件焦慮症」。我覺得寫稿與學習甚為相似,到了某一階段如果仍然沒有突破,那就會停滯不前,出現硬寫之狀,估計我現在也是處於這個階段。每周二次的稿有時真的讓我難堪,也讓報館工作人員冒火三丈,實是內咎。

對於寫稿人而言,筆雖輕,但也是一種累活,比生理還要辛苦。隨便的寫一篇文字出來不難,但寫稿人追求的是質量,用上自己的學識與經驗,傾出一切文字的技巧,再細細的捕捉自我感覺,顯現筆端活現眼前,那就難極了。而且,我總覺得寫稿人像是藝術家,絕大多數講求那一閃即逝的靈感,如果那一刻想到好題材而不馬上寫下,那就無法在明天再寫。曾經幾許,體會了無數次在床上躍起,不執起那筆就難以安睡的滋味,但是寫好了一篇自己滿意的文章,又會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。

寫稿,可以越寫越易,也可以越寫越難,如果不甘於老是重覆自己,苦尋豁然開朗新境界的人,那就可謂更多一層煩惱了。但是不論怎樣,寫作可以令自己多做些工夫,把自己保持在狀態中,說到底也是樂事一椿!